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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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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0 章節

個男人就是他們口中的雪無傷。

薄南途正坐在對面與雪無傷談話,白琁在櫃臺後面打掃衛生,但楚夏發現他總是在不經意地望著那邊,想來他是在偷看雪無傷。

他不禁感到奇怪,不懂白琁為什麽用那種覆雜的眼神看著雪無傷。

楚夏無意間,瞥見店裏原本空空的墻上,掛著一幅畫,是一幅美人圖,和這裏格格不入的感覺油然而生。他問白琁:“這幅畫是哪來的?”

白琁;“它放在老板的桌子上,我以為是要掛起來的,難道不是嗎?”

聽他這麽一說,楚夏才想起來,這畫就是自己昨天撿到的那幅。但是,這畫有一個很大的瑕疵,畫裏美人的右手處破了一個洞。楚夏走到畫前,感慨好好的一幅美人圖,就這麽損了真是可惜,恐怕這畫也是被人故意扔掉的。

薄南途過來對白琁說:“你可以留在這裏,至於你要報仇的事,日後再說吧。”

白琁點點頭,然後轉過視線,看向雪無傷。白琁看雪無傷的眼神很奇怪,好像充滿了一絲無奈、傷感和一點留戀。

楚夏和薄南途都意識到了,白琁好像對雪無傷存有不一般的情感。

後來,白琁走過去,在薄南途之前坐的位置上坐下,雪無傷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,什麽話也沒說,一直都是白琁在說。因為距離隔太遠,他們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麽。白琁只說了一會兒,但是雪無傷似乎很不耐煩的樣子,還打算起身離開,卻被白琁及時挽留住了。

過了會兒,雪無傷察覺到他們太過炙熱的視線,於是回過頭瞪了他們一眼。這一瞪,嚇得楚夏和薄南途趕忙裝作幹活,當什麽都沒看見,什麽都沒聽見。

“再看,我就讓你們體驗體驗當瞎子和聾子的感覺!”

這一聲,嚇得楚夏心臟直跳。暗道:不愧是薄南途認識的人,動不動就來兩句威脅。

大概半小時後,倆人才談話結束。

薄南途告訴白琁,他可以留下來,但現在是法治社會,希望他不要沖動報仇,更不要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
說話時,忽然,一股邪風從畫卷上湧出來,直沖向薄南途,薄南途及時發現躲過邪風。邪風一路向後襲取,眨眼就到了雪無傷面前,這時白琁竟不要命地擋在前面,還好雪無傷反應快,將他推到一旁,還順手打散那股邪風。

“你瘋了!”雪無傷惡狠狠地吼著白琁。

白琁面無表情地低著頭,只說了一句:“對不起。”

雪無傷一聽,氣樂了,他真搞不懂白琁腦子裏想些什麽,自己剛才差點受傷,結果卻給他說什麽對不起。他很想對白琁發火,但想了想,還是算了。

他們還在這邊拎不清的時候,薄南途註意到墻上的美人圖有古怪,於是飛身把畫取下來,一軲轆卷好扯下脖子上的紅紗將它捆好。

楚夏見她突然扯下畫,畢竟知道其中肯定有原因,走過來問她;“是不是這幅畫有什麽古怪?”

薄南途沒回答,而是用念力查看了一下,才發現這畫真的有問題。

“畫應該沒問題,只是有人故意在畫裏藏了一道邪術。”她重重地把畫拍在桌子上,畫軸撞在硬木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。“是誰把這幅畫帶來的?!”

楚夏用愧疚的眼神望著她,小聲地說道:“是我。”

“你還真會給我添麻煩啊。”她氣憤地罵了楚夏一句,然後轉身把畫拿進屋裏去,這時忽然似乎又發現了什麽動靜,於是急速轉身看向店外,嘴裏喊道一聲:“糟了!”

“怎麽了?”

她無視楚夏的問話,徑直從他身邊走過,神情慌張對雪無傷說道:“對面的獂要來了,你快點走!”

“什麽?他居然在這裏?”

雪無傷聽到獂的名字,臉色陡然變得難看,看了對面的店一眼,又看了白琁一眼,然後瞬步閃身出門,消失在街角拐角處。

雪無傷前腳剛走,徐飛衻後腳就進店了。還沒等徐飛衻開口,薄南途便已經將畫卷遞到他面前。

“你聞到的妖氣是這個。”

“這個?”徐飛衻將畫打開看了一眼,發現並沒有什麽異常,擡眼環顧四周然後才說:“好像還有石妖的氣息。”

薄南途挑起嘴角,沖他客套道:“抱歉,我這裏是開的是化妝店,不是玉石店。如果你要找石頭,請去玉石店。”

“你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
徐飛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留下這麽一句話後,揚長而去。

50、山海傳說(二)

◎畫。

楚夏沒舍得扔,還被他拿回家,掛在自己臥室裏。

薄南途嘲笑楚夏是色胚,如果上面畫的不是……◎

畫。

楚夏沒舍得扔,還被他拿回家,掛在自己臥室裏。

薄南途嘲笑楚夏是色胚,如果上面畫的不是美人,他肯定不會收藏起來。楚夏聽了,當即辯駁道:每個男人都會欣賞美女,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。

可是,當天晚上他卻做噩夢了。

第二天起來,夢中具體夢見了什麽,自己卻記不清了,她只知道夢裏的一切都太恐怖了。

這時,他才意識到,薄南途勸他小心謹慎,是對的。

上午九點,薄南途、薄北笙和小南圍在桌子前,仔細觀察這幅畫,討論了很久,仍沒得出答案。但對於楚夏做噩夢這件事,得出的結果是因為楚夏心裏對這幅畫有潛在恐懼,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。

楚夏所不甘心,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。留戀畫裏美人的時候,他也沒有忘記薄南途說的話,還有昨天發生的一切,都太不正常了。沒想到真讓薄南途說對了,他為了一幅美人圖,還真是連命都不要了。

突然,薄北笙提議,“不如晚上把這幅畫掛我屋裏吧。”

楚夏一聽,當下反對道:“這怎麽可以,如果真有危險怎麽辦?”

聽了楚夏的話,薄北笙不經意揚起微笑,她又說道:“沒關系的,我和南途不是普通人,有什麽事,我們都可以應付。”

薄南途看了看薄北笙,知道她為什麽堅持這麽做,無非是為了楚夏。於是只好無奈地附和道:“是啊,你一個普通人,沒有能力自保,還是交給我們來處理吧。”她無視楚夏滿臉不爽,換上一副嚴肅的口吻說道:“這件事看來是針對我來的,我倒要看看,這幅畫到底暗藏蹊蹺。”

薄南途下午去店裏,發現雪無傷和白琁在裏面吵架,她進去的時候,雪無傷正好一臉怒氣沖沖地走了。

薄南途一臉震驚地對白琁說:“我第一次看見雪無傷跟人吵架。”她和雪無傷認識快五年了,見識過他的殘忍、無情和瘋狂,但沒見過他喜歡任何一個人。可她看得出來,雪無傷對待白琁很特別,在白琁面前好像很辛苦地在瞞著什麽似的。

忽然,白琁問她:“你有沒有穿越時空的能力?”

“穿越時空?你怎麽突然問這個?”薄南途問他。

沒頭沒尾的,白琁怎麽就提到這個問題了呢?該不會和雪無傷有關吧?

接下來,果真驗證了她的猜想。

只聽白琁慢慢說道:“雪無傷說,他在七百年前見過我,我猜想也許是自己在現代的某一天,不知什麽原因穿越時間去到那裏,還一直跟著他。”

薄南途想了想,她說:“七百年前,你穿越認識了他,所以他才會這麽在意你,是這個意思嗎?”

白琁不禁想起雪無傷後面說的話,有些失魂落魄。

“他還說,我死在了他的面前。”

“他說沒說你是怎麽死的?”薄南途好奇問道。

“沒有。”

薄南途恍然大悟,果真前世有牽扯,今生才又遇見。好比沒有因,又何來的果。她看著白琁,只說了一句,“讓一切順其自然吧。”

或許,雪無傷之所以這麽緊張,就是希望白琁不要回到過去,不要再和他有牽連了,可是世事變幻無常,許多事都由不得自己做主,可能一切冥冥之中早已註定了吧。

大家吃完晚飯,在一起打牌,玩了一會兒,已經十點了,薄北笙先洗漱上床了。其他人還在玩,輪到薄南途出牌時,她眼神一凜,突然發難,把紙牌從門縫射進去,裏面傳來一聲女人痛苦的慘叫。

他們回過神來,撞開門,薄北笙已經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,脖子上刺目的指印看得他們心裏發緊,沒想到他們在外面玩得高興的時候,薄北笙居然遭遇了生命危險,幸虧薄南途發現了不對勁,不然,後果不堪設想。

楚夏擡頭一看,畫裏的美人身上,被什麽東西熏黑了一半。他氣憤地把畫取下來,突然這時,畫裏的美人又動了,她烏黑的青絲像飛針一樣朝他刺來,差點穿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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